这话薛玉是不信的，当初程晚有多喜欢桑榆，她们都看在眼里。
不过，她也觉得不应该再继续下去这个话题，正待薛玉想找个借口转移话题的时候，她的手机再度响了起来。
薛玉看了一下屏幕上显示的名字，略犹豫了一下，走到大门外按下了接听。
程晚看着她走到门外，略感到有些意外，以前薛玉在她面前接听电话从来不会避开的。
“你没什么事吧？”
“……”
程晚抽出了一根女士香烟，考虑到薛玉接完电话还会进来，便没有点燃，只是夹着让它手指上翻转。
“我过不去。”
“……行了，我这有很重要的事走不开，我让助理送你去医院。”
程晚心里有了个猜测，等到薛玉走进来后便问：“谈恋爱了？”
薛玉神色有瞬间的尴尬，“也不算是，就是养着玩的。”
“你包养了小情人了？”程晚挑眉，有些惊讶。
“是、是吧。”薛玉捏着手机有些慌乱，她舔了舔发干的嘴唇，支支吾吾地解释。“我们平时是各取所需，她很少在这个时候找我，刚刚是出了一点事，不过我已经给助理发消息让他去学校处理了。”
程晚眉头皱了起来，“还是个学生？”
“成年了，大二的。”薛玉忙解释。“我没有强迫她，她自己自愿签合同的。”
程晚眉头皱的更紧了，尽管包养情人这种事已经屡见不鲜，但她还是不喜欢这种事。
只是，一个愿打一个愿挨，她也不好评价。
倒不是相信薛玉的话，而是以她对薛玉的了解，她确实做不出那种强迫人的事。
只是——人都要进医院了，就算是包养的小情人也该去关心一下吧？
程晚抬起头，看向薛玉，“这都下午四点了，你还有别的事要忙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