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文音私下里找了秦准,拜托他多留心帮衬被关nV人的事,秦准应得很快,早前王秋YAn的案子他就有疑心,只不过对面手脚做得很g净,找不到什么蛛丝马迹,如今有了突破口,行进下去会顺畅很多。

    秦准的坐骑还是那辆二八自行车,他对金钱权力没什么渴望,一心一意做好断案的事。缄默、固执,好像人生只有一个盼头一样。

    冬日里他终于放弃了宝贝的瓷缸茶杯,换了保温杯,杯子里面没加滤网,他有时候喝茶会有茶叶贴在嘴上,他便再喝一口,让茶水把叶子带走。

    秦准没结婚,不知道更早的时候有没有Ai过其他人,但陆文音心知肚明,从他们认识伊始,一个查案,一个写报道,并肩作战,他对自己是有情的,只是自己从来没有戳破过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,什么都变了,为什么秦准还是最初的模样?

    陆文音哽咽了,她嘴里喃喃,没有声音,说的却全是“对不起”。

    对不起什么呢?自以为是、螳臂当车、故作清高,她以为一支笔有改天换地的力量,但其实一小颗粗粝的石头便能把它击碎,师父如是被打垮,她以为自己不会重蹈这样的覆辙,但那一刻的软弱太过彻底,将过去的全部岁月都辜负了。

    秦准劝她宽心,说自己一定会尽力,陆文音想了又想要不要把周靖森的事稍微透个底,话到嘴边滚了又滚,到底没能说出口。

    秦准离开的身影像一座山一样罩在她面前,她从中得到了一些力量,但更为重要的是她看清楚不得不走的路。

    秦准从见面的咖啡馆出去,同一个金框眼镜的斯文男人擦肩而过。

    陆文音回到家时,周皓正忙着处理乌J给她炖汤,小碗里备着几颗红枣,旁边外放着播客,在一起住久了,人的习惯真的很容易传染。

    陆文音走近伸手抱着他,他手上的动作不停,嘴里埋怨“离远点,一会油弄身上。”陆文音却不答应,像只考拉一样一直挂着,周皓也没法,只是轻笑。

    “你在听什么?”

    “没仔细看,首页随便播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那么像我妈,躺沙发上睡觉还得播着电视听个响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呢,你来月经我还给你炖乌J红枣汤。”

    陆文音伸手把他的头扭过来,柔软的嘴唇贴上他的,周皓的手上满是油W,只能举着,由陆文音加深这个亲吻,但周皓经验丰富,很快便又占据主导权。

    一旁的播客切到新一期不久,两个大男人嘻嘻哈哈调侃,“玩咖只有在逢场作戏的时候才更Ai你。”

    情至浓时,陆文音用力在周皓唇上咬了一口,他吃痛松开,有汨汨的血渗出。

    “周皓,把手洗g净,”陆文音下定了决心,“我们开诚布公谈一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