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.
14岁那年,我听着卧室里哥哥模糊的呜咽与夹杂在其中的脏话,愤怒又慌张的砸着着紧闭的卧室门。
不知是砸的第几下,门终于开了,我望着只露出小半身子的高大少年,泪流满面,气若游丝:“你…呜…你把哥哥怎么了?”
少年面颊反常的红,手指在门框上捏的泛白,轻喘着揉揉我的脑袋:乖宝,打架而已,Alpha之间呆久了就会这样,不哭了。”
“呜…那怎么只有哥哥哭?”头顶的大掌好温柔,我没忍心拍下,仍不放心的问道。
少年眉目正直温柔:“我比较抗疼,你哥哥太娇了。”
“你他妈才娇!”屋里传来哥哥沙哑的低骂,末了咳了两声调整到正常声线柔声对我说:“乖宝,哥没事,你先回自己屋写作业,等会哥给你批。”
我望着少年腺体处惨不忍睹的渗血牙印,与上半身杂乱的红艳抓痕深信不疑,哥哥打架太…有点…有点不讲武德,怎么能死盯着Alpha的腺体咬,哪里那么脆弱,更经不起同为Alpha的信息素冲撞。
少年轻轻揩了揩我脸上挂着的泪珠,把我往我屋的方向轻推。
我一步三回头的回了屋,不放心的叮嘱:“左左让着点哥哥。”
“嗯,我疼他。”
我没纠结让与疼的差别,满意的乖乖回了屋,并暗自握拳。
我一定要分化成Omega!有我的小O信息素调节的话,他俩应该就不用再打架了。
后来我的确分化成了Omega,却躺在了他俩的打架床上。
2.
16岁那年我分化了,也在同一时刻迎来了发情期。
彼时我已经知道了他俩的打架是怎么打的,好巧不巧,此时他们应该也正在打架。
我缩在角落颤着手给左左打了电话,他们赶来的很快,哥哥衬衫的扣子都扣错了位,少年也好不到哪去,喉结上印着交错的渗血齿痕。
两个高级Alpha的信息素铺天盖地的压向周围逐渐失控的Alpha们,我浸在这两种信息素里却丝毫不觉冲撞,不受控的想去一同亲近。
我被安稳送回家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