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休，茶水间。
唐律己隐没在门框后。
烧水声轻微而持续，坐在饮水机边杂物柜上的纤弱少年双腿大张，藏青色校裤和内裤退至脚踝，松松垮垮挂着，露出一双白皙细腻的腿。高个少年半跪在他腿间，宽大手掌撑在大腿根部，十指陷入绵软的嫩肉，专注探索腿心奥秘，一片虔诚。
嗯，只是用眼睛。
唐律己无奈在心中喟叹。
顾怜的眼中弥漫雾气，搭在陈桥肩上的手揪紧了布料，摆了摆悬空的双脚，“你好了没有，陈桥。”
陈桥咽了口唾沫，死盯住顾怜腿心那朵花，气血有点上涌。
异于常人的构造刺激他的神经。
阴囊消失了，干净无毛的三角带，垂头耷脑的秀气阴茎之下裂开一道不该存在的口子，形成微微鼓起的阴阜。顾怜身子软，他用力地掰，两扇肉户在牵扯下羞涩地打开，上端点缀一颗红豆大小的果实，肉户中间一条紧窄肉缝，小阴唇一左一右沾在肉户上，未经人造访过的地带娇嫩得能掐出水。
不，应该说嫩得直流水，头一次暴露在外人视线，敏感的娇花小口小口吐着花蜜，穴口亮晶晶，湿乎乎，鼻端隐约闻到香甜气息。
陈桥在克制中强迫自己收回目光，“好了。”
起身替顾怜穿好裤子，把人小心翼翼抱在怀里温柔地哄。
“宝贝下面好漂亮，它在害羞地流水。”
顾怜树袋熊抱挂在陈桥身上，耳朵贴着胸膛，听他扑通扑通的心跳，和自己的同频共振，“你真的觉得好看吗？”他忍不住问。
因为畸形的身体，顾怜从小就敏感内向，父母虽然很爱他，但是他能感受到父母的担忧。他外表是男孩子的长相，下面却不男不女，身形比同龄男生小了一圈，一直体弱多病。
谁能想到，五官精致到雌雄莫辨的顾怜真的拥有男女两套生殖器官呢？
袒露真相是深思熟虑很久才做的决定。少年时期的恋爱冲动且鲁莽，容易踩过界，他的身体天生敏感，和喜欢的人朝夕相处难免起反应。
他很喜欢陈桥，决定把最大的秘密告诉陈桥，又怕陈桥不能接受。
“真的，我发誓。”陈桥真诚道，“身体是父母给的，正常与否都不是你能决定的，你只是恰好比别人都要特别一点，而我喜欢特别的你。”
或许是从小接触过双性人，他对双性人完全能接受，尤其那个人还是顾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