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四点。
病房里，大多数病号还在睡觉，可能为了节约用电，走廊里也是漆黑一片。
连护士站，也不过开了一盏灯。
林洛和安安从一楼开始，一层一层地往上走。
因为除了一个运送病号的专用电梯，其他电梯都停掉了。
专用电梯需要刷卡，其他人进不去。
到达第五层，安安没有继续往前走。
因为停电，病房门并没有锁，而是开着，无需按门铃请护士开。
安安拿出手机，打了一行字，给林洛看。
——我的两位同事在这一层，但可能有妖看守，也可能，两位同事中，有一个已经被对方收买，或原本就是对方阵营。
林洛接过手机。
——可，我无法分辨妖的善恶。
——随机应变。
林洛点头。
两个人脚步都很轻，正好她们去的方向不需要经过护士站，也不会惊动值班的护士。
前面的玻璃窗里，透出白色的灯光。
安安在门口停了下来。
林洛停在一侧墙边。
安安轻轻敲了敲门。
很轻，但在安静的环境里，还是有些突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