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我考虑要不要换只手的时候，虎口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痛感，她也发出短促而尖厉的哈哈声，像是喘不过气，又像是在呼救。
我停下手听了一下，确认那只是无意义的叫喊，于是再次打算举起竹尺，继续完成我的任务。把竹尺抬高以后我才发现它已经从中间裂开，顺着竹纤维的纹理裂成了两片。
她的T上倒没留下什么特殊的痕迹，只是层层叠着各种各样的颜sE，像是一副奇特的水彩画。我的虎口被裂口处的锋利边缘割破了，或者是震破的，从细长的伤口里流出一GU血来。
我把裂成两半的竹尺往前丢，丢到她视线可及的地方，才举起手把虎口放在嘴里吮了吮。一点腥甜的铁锈味在我舌尖化开，一开始还有点痛感，被我用力T1aN了几下就麻木了。
没有知觉就相当于没事，我满意地点点头，拿起最后一样工具，在空气中挥出g燥的脆响。这根藤条许久没有保养过，刚刚洗那一下的水分并不足以让它恢复韧X，也不知道能撑多久。
她却被这声音吓住了，在我走到她面前之后拼命地避开眼神，不愿去看这根细细的天然制品。手柄处的防滑胶带还是我自己裹上去的，我有点感慨地m0了m0手柄上的纹路，在心里跟它告了个别。
“这一次，是罚你不懂得Ai惜自己的身T，”我用藤条挑起她的一绺头发晃了晃，“主奴合约第五条，怎么背的?”
“第五条，奴需要尽力保养身T的每一部分……”她下意识地开始背书，这些话她说得流利，只是很明显并没有往心里去，才会反复地违反。
不过这一次似乎有些不同，她的语速越来越慢，字句咬得越来越清晰，等到一段话背完，望向我的眼神居然看起来懂事了不少，像是突然让这些话走了心。
“你来说说，每一部分包括哪些?”我举起藤条在她身上指点，打算让她加深一下理解。她张着嘴结巴了几下没说出来，于是我开始帮助她。
“眼睛，鼻子，嘴巴……”不是虚虚地指，而是把藤条顶部抵进她的皮肤，在她的眉峰、鼻尖和嘴角戳出小小的红痕。
她的下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咬破了，血已经被她T1aNg净，只是有一点惨白的皮往外翻着。“看看，嘴巴被咬成这个样子，万一我要是想玩怎么办？”我的藤条在那个伤口边打了个滑，不小心戳在了她的牙龈上。她唔了一声，眼角滑下一行泪。
“真的是……很不乖啊……”我让藤条在她唇齿间游移，微笑着恐吓她，“你自己说说，你这样的奴，是不是活该被打Si呢？”
她原本正闭着眼睛张着嘴，任由藤条在她嘴里进进出出，听到打Si两个字嘴角忍不住抖了一下，但还是勉强应声:“嗯……”
我满意地点头，把藤条递到她眼前:“知道这根藤条现在有什么问题吗？”她一边用舌头T1aN着刚刚被我戳到的地方一边努力抬起头用力摇，压在海绵板上的那一侧脸颊现出扁平的红印，让她看起来急切而悲惨。
“太g了，藤条要泡水的，不然，打着不顺手。”我m0了m0藤条的顶端，那里被她的口水浸了一会，好像Sh润了一些。
她听我这样说，以为我要让她继续用嘴巴浸润这根藤条，吓得T1aN嘴唇的动作都慢了几分。“别紧张，不会让你用嘴的，它太长了，你的嘴也放不下啊！”我蹲在她面前把藤条横过来b划了一下，自顾自笑起来。
“你知道吗？我刚刚想到一个好主意，”我喘了一口粗气，“你身上有个地方，可以放得下它，还能，让它好好泡泡水。”
她显然已经明白了我在说什么，一边拼命摇头一边止不住地流泪。“来，好好看看它。”我伸手扒拉她的眼皮，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睛。
“我就这样把它塞进去，”我越说越兴奋，举着藤条在她眼前模拟出想象中的姿势，“一直往里面T0Ng，直到你把它完全吞下去。”